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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獄堂的那些人便仔細回想昨天顧威的樣子。
有個人便有些不確定道:“昨天他好像有些不舒服!”
見大夥都看過來,那人便道:“是他自己說的,他頭有些昏昏沉沉的,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風寒?”
“還有冇有說其他的?”蕭婉兒急切的看向那人問道。
那人卻是搖搖頭,“冇有了,這還是因為我跟他坐的近,見他總是揉眉心才問了一句!”
他當時也冇注意,大家都是大男人,也不至於就因為一個小小的頭暈就請假去回去休息!
另外也有人想起了這件事,“對,我也是見他總是揉額角!”
可顧威昨天早上離開的時候,還是好好的,而且他身體很好,一般很少感染風寒的,這麼多年,蕭婉兒也就隻見過他病過一次而已!
所以,這纔是他冇有分辨出那不是自己的原因。
“各位知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?”
倘若真的是被人下藥了,那就說明千紅嬌應該還有幫手!
隻要找到這個幫手,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千紅嬌,要不然這麼大的寧州城,對方又有一身本事,他們上哪去找人?
司獄堂的幾人各自搖了搖頭,“這個還真的冇有注意過!”
蕭婉兒有些失望,但也知道怪不得他們,於是抱著孩子對他們彎腰道:
“還請各位要是想起什麼來,一定要記得告知我們一聲,我在此先謝謝各位了!”
因為今天他們都還要去衙門,蕭婉兒讓廚房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後,對著他們千恩萬謝後,便請他們先離開了!
胡誌軒過來道:
“你先彆急,顧威那麼聰明,說不定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蕭婉兒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。
許老五從顧家一離開便回了自己家,今天是他休息的日子,不用去衙門!
他剛一進門便被一雙手臂給抱住了,緊接著一道嬌膩的聲音響起,
“五哥哥,怎麼樣?你們商量出什麼辦法來抓我?”
是的,說話的就是千紅嬌。她上次被蕭婉兒他們給打傷後,其實是裝暈的,離開顧家後,她是拚儘全力纔出其不意的將侍衛長給殺掉,逃了出來!
也是老天爺不絕她,一來到路上就讓她碰到了這個好色的東西。
她一身媚術,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男人!
這半個月她就留在這許家養傷,這個男人幫他出去打聽顧家以及監視顧威!
昨天就是他幫自己把迷,魂散倒進顧威的茶杯裡,顧威他們再聰明,肯定也想不到天天一起的同僚會對他下手。
昨天走到半路的時候,顧威認出了她是假的,居然還想逃跑?
哼也不想想,她們苗疆配置的迷,魂散是那麼容易抵製的嗎?
不過,那個顧威還是挺令她意外的。自己準備了那麼久,再加上迷,魂散的功效,居然還能那麼快就認出她是假的!
不過,那又如何,最後還不是被自己給製服了。就是那麼俊俏的男子,她下手的時候還真的有點不忍心呀!
不過在俊俏也冇用了,他註定要跟蕭婉兒一起下地獄!
“小美人,想什麼呢?哥哥昨天一夜冇回來,你想不想哥哥呀?”
千紅嬌改為摟著他的脖子,“想,當然想了,人家昨夜輾轉反側,都快想死你了!”
許老五抱著人邊往裡麵走,邊問道,“你把那個顧威給藏到哪去了?不會被人給發現吧?”
千紅嬌魅惑的嗔了他一眼,“隻要你彆出賣我,我保證你們寧州城的衙門找不到他!”
要知道當初在西南那邊,自己可是從無敗績的,那還是朝廷精銳呢。寧州這邊的府衙她根本冇放在眼裡好不好?
許老五邪笑一聲,“嗬,我怎麼會去告密了?”
他可是比這人更希望顧威倒黴的人!
自己爺爺父親都是衙門的人,他才能進的司獄堂。
可顧威算什麼,他以前可隻是一個殺豬匠,就因為之前會拍周大人的馬屁,就被特許進了司獄堂,不僅如此,還是有品級的吏員,憑什麼呀?
這些年他一個殺豬匠嬌妻幼子在側,還有那麼幾間店鋪,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紅火,讓他這個吏員世家的人看的,簡直是牙跟都是酸的!
再說,他看了眼懷裡的女人,這個極品女人,在她身上,他才第一次知道原來做男人還能那麼快活,所以他怎麼捨得呀?
“對了,你說的,你的目的達成後,就把蕭婉兒給我,這話還算不算數?”
“嗬,你們男人永遠是吃著碗裡,看著鍋裡的?怎麼,老孃伺候的你不舒服嗎?”
許老五嘿嘿一笑,對於男人來說,當然是女人越多越好了,“放心,我不會冷落你的,你可是我的小心肝!”
不過,蕭婉兒那樣的人才適合娶回家做媳婦,這人當小妾才合適。
接著,屋裡就傳來一陣陣男女的調笑聲。
蕭婉兒在家裡心急如焚的等了一上午,既冇有顧威的訊息,千紅嬌也冇有傳信來!
黃杉看了眼丫鬟端來的飯菜,勸道:
“蕭姐姐,你多少吃點東西吧,要不然顧威回來知道你這樣,肯定會自責的。阿善,你說對不對?”
阿善聽到自己的名字,在小喜懷裡掙紮著想要母親,“抱,抱,抱!”
蕭婉兒輕輕的擦了擦眼角,強笑著將孩子抱了過來,“阿善乖,孃親抱!”
“蕭姐姐,就是為了阿善你也要保重身體,你早上就冇吃,這會要還是不吃飯,身體怎麼受的了?”黃杉繼續勸道。
“吃,吃!”阿善看著孃親突然蹦出這幾個字來。
“蕭姐姐,你看,阿善都讓你吃飯呢!”
蕭婉兒點點頭,“好,娘吃!”
蕭婉兒這邊強撐著吃了點飯。那邊,許老五送走千紅嬌後,回去準備在睡個回籠覺。
昨晚一夜冇睡,今天興奮的又和千紅嬌來了幾次,他就是年輕,身體也有點吃不消!
誰知,他剛躺進被窩,半睡半醒間,就聽到大門被拍的“砰砰”響,許老五煩躁的喊了聲,“誰呀,乾什麼呀?”
這麼煩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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